◎ 傅雲欽 2007.07.17
▲ 雲門舞集的《水月》宣傳照
林懷民這位國民黨高官之子，他的雲門舞集在國民黨執政動不動就禁唱、禁演的戒嚴時期，就被國民黨政府寵愛有加，成為樣板曲目，顯然他的作品是「政治正確」的。雲門舞集的「白蛇傳」、「紅樓夢」等作品充滿濃濃的中國味，理所當然。「薪傳」、「渡海」雖也有台灣味，但也在連結中國，散播一衣帶水的中國情懷。
台灣藝人一窩蜂往對岸作秀，可說「商女不知無國恨」。林懷民也不例外。林懷民的舞劇作品能夠在對岸演出，顯然他的作品在那邊也是「政治正確」的。以當中國人為榮的他，前幾天居然對對岸的觀眾發飆，學龍應台說「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原來對岸的觀眾和三十四年前的台灣觀眾一樣，在舞劇演出中拍照，讓他氣得把幕拉上，重新開始演出。
三十四年前才會在台灣發生的事，現在發生在對岸。由此看出台灣觀眾和對岸觀眾的水準差距三十四年。林懷民於創團時曾經說過：「中國人作詞、作曲，中國人編舞，中國人做給中國人看。」台灣人出身的林懷民執意要當中國人，又有什麼好怒氣沖沖的呢？息怒吧！
藝術固然無國界，但好的藝術作品都根植於本土文化。何況，台灣要政治獨立，要以建立台灣主體意識，並累積台灣主體性文化的為基礎。本土政權陳水扁政府執政了，理應改變作風，戮力於培養有台灣主體意識的藝術家，累積台灣主體性的藝術創作才對。
林懷民是外來政權戒嚴時期的文化寵兒，到了本土政權的民主時期還是文化寵兒，仍舊獲得陳水扁政府發放的大筆文化建設補助款。陳水扁政府的文化政策在哪裡？陳水扁政府難道還在「復興中華文化」嗎？陳水扁政府曾聘請有中國結的林懷民當國政顧問。林懷民能會為陳水扁政府顧問出台灣獨立建國的方向嗎？
陳水扁政府寵幸林懷民，獎勵雲門舞集，就是在宣揚中國意識，就是在培養馬英九的選民。政黨輪替已經七年多，中國意識還居高不下，舊勢力的餘孽馬英九居然還有人氣，還敢出來選「台灣領導人」，這是陳水扁政府無知無能，倒行逆施的結果。台灣人，你為什麼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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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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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 2007.07.17 彭志平、陳淑英 / 北京—台北連線報導
雲門舞集總監林懷民在北京發飆！七月十四日 林懷民率領雲門舞集在北京保利劇院演出《水月》時，剛開演不久林懷民就發現有人拍照，氣得他下令把幕拉上，重新開始演出。他這股怒氣一直持續到演出結束。
林懷民在正式演出前，還提醒觀眾嚴禁拍照，手機關掉，不要鼓掌。一位十四日晚上在北京觀賞《水月》演出的北京李 先生指出，才剛剛開演不到兩分鐘，就聽到林懷民高喊「有人拍照」。隨後幕就謝下重新開演。
這不是雲門第一次因觀眾在演出中拍照而暫停演出。早在一九七三年雲門剛成立，在台北中山堂推出雲門創辦以來的第一次公演時，就因演出當中有人拍照而落幕重來。雲門一九九三年在上海演出《薪傳》，演到當中＜渡海＞的段落，因為觀眾拍照以及小孩哭聲，導致林懷民下令暫停演出，不久之後才又宣布重跳＜渡海＞這一段。
這不是雲門第一次
據《北京青年報》報導，林懷民說：「雲門的第一次演出就遇到這樣的事，但那是一九七三年，現在是二○○七年呢？！這讓我想起龍應台的文章《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來。」他還指出，「對於舞者來說，只要努力了，就對得起觀眾，但有人拍照，對其他觀眾非常不公平」。他建議北京觀眾「該生氣的時候請生氣。」同時，他也希望媒體能廣泛報導此一風波。「我希望把這個故事傳出來，從此北京的劇場演出中不再有人拍照。」
對於林懷民下令重演，北京觀眾大多表示理解。觀眾陳 先生夫婦指出，「對林 先生嚴苛的要求沒覺得不正常，倒是沒想到有這麼不自覺的人。」當天保利劇院值班的領班康 小姐說她在過去四年沒有遇到過重演的事情，她對林懷民的舉動表示理解。
《北京青年報》的記者十一日觀看《白蛇傳與雲門精華》時，就看到有人接打電話數次。這位記者認為，由此看來，林懷民的不滿不完全出於偶然。
在林懷民生過氣後，十五日的雲門在北京保利劇院的最後一場演出，整個劇院全場安靜無聲，沒人敢再拍照。北京文化界的人說，「這是有史以來從未發生的，謝謝林懷民的『震撼教育』。」
大陸民眾觀看藝文表演的素質的確有待提升。六月底，法國巴黎國立音樂學院鋼琴家布菲在南京演出，但台下觀眾中有孩子上躥下跳大呼小叫，還有此起彼落的手機鈴聲說話聲。布菲當場激動，眼眶裡充滿淚水，演出也被迫中斷。
當地媒體《揚子晚報》評論說：「一個法國著名教授，竟在中國的音樂會上被氣哭掉淚！反過來，這一事件也深深刺痛了國人的神經。」
自由時報 2007/7/17
記者趙靜瑜
雲門舞集日前完成北京的四場公演，不過卻發生了一件事，原來雲門舞集7月14日 在北京的《水月》第一場演出，因有觀眾拍照，林懷民要求落幕重來，獲得觀眾熱烈掌聲支持。
由於在中國劇場演出，觀眾此起彼落談話，吃東西，打手機，以鎂光燈拍照，已是一種常態，林懷民的「落幕重來」，特別被《北京青年報》以半版篇幅報導，隔天15日的最後一場演出，全場安靜無聲，沒有人拍照。北京文化界的人說，「這是有史以來從未發生的，謝謝林懷民的『震撼教育』。」
中國時報 2007/07/12
【彭志平／北京報導】
一九九三年以《薪傳》在北京颳起一陣旋風之後，雲門舞集十四年來就沒有在北京演出過。昨日林懷民帶著雲門重返北京，再度在北京造成轟動。演出前大陸媒體紛紛用「特別期待」形容北京觀眾的心情，第一天演出即坐滿觀眾。同時，林懷民宣布，包括《紅樓夢》在內等作品，此次北京演完之後，就將「封箱」永遠不再演出。
一九九三年雲門在北京演出，林懷民回憶說，那次見識了北方觀眾的熱情；北京媒體更形容，「首次來京的林懷民現代舞團雲門舞集給舞迷們帶來的震撼不亞於一場『地震』。」
林懷民表示，相隔十四年重來北京，特別演出涵蓋三十年來雲門的代表作。雲門此次帶來兩套節目，第一套是《白蛇傳與雲門精華》，包括《白蛇傳》、《輓歌》，以及《紅樓夢》、《九歌》與《行草三部曲》，昨晚、今晚，這套雲門的精華將展現在北京觀眾眼前。
第二套節目是全本《水月》，此一作品是由「鏡花水月畢竟總成空」的佛家偈語出發，將於十四日、十五日演出。十一日、十四日演出之後，林懷民還將在劇院與觀眾進行面對面的交流。
昨天下午的彩排記者會中，吸引許多大陸媒體參加。包括雲門的成立背景、十四年來的轉變、《紅樓夢》為何不再演出、為何雲門過去使用的音樂是中國音樂而現在加入巴哈大提琴獨奏曲、未來創作構想等等，都讓大陸媒體感到好奇。
創團時曾經說過「中國人作詞、作曲，中國人編舞，中國人做給中國人看」的林懷民說，巴哈雖然是德國人，「可是在我家住了二十年」，傳統有時是靈感，有時卻是包涵，端看怎麼設計。「北京奧運有鳥巢，鳥巢是中國的；所以，怎能說只有故宮是中國的！」
大陸媒體對雲門的評價相當高，《新華網》即評論說，「融合中國武術、芭蕾與現代舞蹈，出神入化，別出心裁。舞者時而狂放，時而內斂，時而揮臂猛旋，時而優雅曼妙，無論收束垂懸，抑或伸展蜷曲，舞者的肢體特異不凡，令人耳目一新。這就是享譽國際的台灣編舞家林懷民的肢體語彙。」
此次演出是在可容納一二三○位觀眾的北京保利劇院登場，票價並不算低，最高價位是一二○○元人民幣，最低價位也要二○○元人民幣；但是，第一場、第二場，有些售票網站都已貼上「售完」、「滿」。造成之轟動應不亞於九三年首度北京演出。至於雲門是否會參加北京奧運開幕演出，林懷民說，「運動場的事情，我不會；開幕場上的事情，我也不會。」
自由時報 2004.01.16
記者王凌莉╱台北報導
文建會「九十三年度演藝團隊發展扶植計畫」結果昨天出爐，補助向來居舞蹈類最高金額的雲門舞集今年改申請「國際演出組」，使得舞蹈類扶植團隊長期因雲門高額補助，在同類別團隊中受到排擠，今年補助顯得較為寬鬆，扶植團體也較往年多。另一方面，國際演出組獲選的五團總補助金額高達三千萬，較其他各類平均二千五百萬多，每個團體明顯獲補助金額較去年以倍數成長，讓不少表演團體質疑補助的客觀性，及遊戲規則的公平性。
「演藝團隊發展扶植計畫」的補助經費向來呈現各類組均衡的狀態，舞蹈類則因為雲門舞集補助金額高，對其他舞蹈團體造成排擠效應，即便是入選團隊，與其他類別團體相較，補助落差也不小。今年雲門舞集在考量舞團國際性演出計畫繁多，選擇申請「國際演出組」，自然對舞蹈類申請團體形成減壓效力。從今年獲選的舞蹈團體較去年增加，而舞蹈空間、新古典舞團、光環舞集等者能獲補助三百萬，高雄的城市芭蕾舞團也得到二百萬補助的情況來看，雲門舞集申請「國際演出組」，對舞蹈團體算是「福音」。
不過，「國際演出組」補助五個團隊總經費高達三千萬的比例，讓其他類平均總經費二千五百萬卻要補助十五到二十個團隊不等，讓許多團隊質疑補助的公平性，部分獲選團隊甚至於認為，這樣的做法宛如是對某些團體另開特別補助管道。
當代傳奇劇場製作人林秀偉說，當代傳奇從復出以來國際性演出邀約不斷，她說，去年劇團營運總經費約九百萬，扶植計畫補助九十萬，約佔十％；今年計畫有一檔大型製作及國外演出行程，營運總經費估計二千四百萬，通過的國際演出補助三百萬，佔總預算不到一成。
雲門舞集行政總監葉芠芠也認為，單看舞團獲補助一千二百多萬相較其他團隊是偏高，不過，補助金額約佔舞團全年營運經費八％，實在不多。她表示，外界不應該只定焦補助金額的高低，必須視團隊營運狀況及政府補助佔營運總經費的比例來評斷。林秀偉說，「國際演出組」並沒有專為哪一個團隊量身訂製，此類別的申請門檻也不低，選擇全憑各團體自身計畫的考量，各團隊申請公平競爭，她認為並沒有外界質疑的公平性的問題。
自由時報 2005.01.28
記者康俐雯╱台北報導
文建會一年一度的「演藝團隊發展扶植計畫」補助結果昨天揭曉，今年現代戲劇、舞蹈、傳統戲曲與音樂等四類共補助七十三團，其中新入選有十四團。評審表示，各團中評鑑唯一獲得「優等」的僅有雲門舞集，獲補助金額也最高為一千兩百五十萬，另也有去年獲選補助的團體如「新櫻鳳歌劇團」與「鴻勝醒獅團」等因認為獲補助後行政作業繁瑣，今年不願再遞案，寧願自由發展。
明年此項業務文建會計畫「委託」國藝會專業辦理，目前正在進行行政程序研議工作，主委陳其南更慷慨允諾額度將增加到一億五千萬，只是明年度的預算須等到六月才會編列，還必須通過立法院審核，文建會「這張支票」值得密切注意。
今年獲補助的團體中，涵括音樂類十七團，獎助金額兩千七百八十萬萬元；舞蹈類十七團，獎助金額三千七百九十萬元；傳統戲曲類十八團，獎助金額三千萬元；現代戲劇類二十一團，獎助金額三千四百三十萬元。
文建會指出，今年的一億三千萬額度中，一億元由四組平均分攤各兩百五十萬，另三千萬的部分則是對新團隊建議提出「改善計畫」、其他受扶植團隊研提「未來發展計畫」、「出國演出計畫」等三大部分進行「加碼」。
如傳統戲曲類的「明華園戲劇團」原額度是四百三十萬，後因其提出赴泰國等地演出計畫而最後加碼至五百萬；音樂類的「拉縴人男聲合唱團」因去年評鑑結果不錯且提出未來行政發展計畫，因此補助金額由去年的八十萬大幅增加到一百五十萬。
負責評鑑作業的林谷芳表示，去年獲補助團體的評鑑結果區分為「優」、「如常」、「待加強」與「特別待加強」等四等級，獲得「如常」以上的評比的團隊今年皆獲得補助。但四類各團中獲得「優」的僅有雲門舞集一團，但考量到額度有限，雖雲門表現突出且另提出國計畫，最後仍給予與去年相同的一千兩百五十萬，並未因「優」而酌增。
至於各類別加碼總額部分，音樂類僅加碼三百萬，召集人陳樹熙指出，音樂類去年獲補助團體因被評為「待加強」或「特別待加強」者數目頗多，因此並未出現大額度加碼者，林谷芳也說，加碼額度也反映出表演藝術生態，戲劇與舞蹈製作成本高，音樂多為小團為主，才出現此結果。
此外，「漢唐樂府」前年參加舞蹈類，去年參加音樂類，今年又回頭參加舞蹈類，評審指出此表演類型屬性特殊的團體，並不會因其報選類別而有所評比差異，不過「漢唐樂府」今年未能入選的原因主要是其行政評鑑過低，最後被列為「特別待加強」等級，而無法獲補助。舞蹈類召集人江映碧也表示，該團送評的錄影帶是以音樂為主，無法看出整團的舞蹈水準。
值得一提的是，去年獲選的團體如「新櫻鳳歌劇團」與「鴻勝醒獅團」等因認為獲補助後的後續作業過於繁瑣，決定不再報名，寧願靠自己自由發展，部分評審認為此類不倚賴官方補助的團體應予大大鼓勵。文建會表示，扶植團隊負責人（或被授權人）如欲瞭解所屬團隊評鑑意見，即日起一週內可向文建會申請查閱，但以查閱自己團隊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