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明出生於1918年，一生奔走台獨運動。二十年前，1995年，他77歲時請王明哲為他寫的歌詞譜曲，出了一張關於革命歌曲的專輯唱片，名稱叫做《永遠的革命者》。所謂「永遠的革命者」是說他從年輕到77歲的老年，一直在革命。
[圖片] 01
二十年後的今天，史明已經高齡97歲了。最近有一部描寫老前輩史明一生奮鬥的紀錄片正在上演，片名叫《革命進行式》。所謂「革命進行式」，意味著革命尚未成功，史明還在努力。97歲了，看不到台獨成功之日，他還繼續在革命，他真是「永遠的革命者」。我們晚輩要感到幸運，還是恥辱呢？
1994年，當時還是地下電台的「寶島新聲廣播電台」創台開播後不久，我就在那邊主持一個宣揚台獨的談話性節目叫做《空中夜航》，節目從星期日的凌晨零點開始，到天亮，連續好幾個小時。一星期一次。這個節目我連續做了兩年半，做了一百多次，做到視茫茫，髮蒼蒼，齒牙動搖。
史明那時剛從日本回到台灣不久，忙著結合基層民眾，發展他的「獨台會」。寶島新聲廣播電台的創辦人陳貴賢等人在美國留學時，史明常到美國的學生會宣揚台獨，因而結識。史明是他們的台獨思想的啟蒙人。寶島新聲廣播電台的成立也是為了宣揚台獨，因此史明也常來電台上節目，宣揚他的理念。我因此也得以和史明在電台見面認識。我的《空中夜航》節目，他也知道，也有在「監聽」。
1995年3月19日，星期日，天剛快亮時，我的《空中夜航》節目還在進行中，史明打電話來電台說，想到節目中一同參加我們的討論。我當然歡迎他。於是，那天早上6點左右，他就拄著柺杖，現身電台，成為我的節目來賓，直到早上9點多，節目結束為止。
此後幾個月，史明就常來我的《空中夜航》節目，在空中訴說他的經歷和理念。他甚至改在星期日的凌晨零點，節目一開始時就來。77歲的他居然還興致勃勃地陪我們這些晚輩熬夜對話，宣揚台獨。後來，1995年9月間，他甚至指定我跟他搭檔，在寶島新聲廣播電台另外合開一個傍晚時間的現場節目，叫做《獨立革命》。我因忙於與林山田教授等人每星期六在台北市政府大樓前面空地，定期舉辦群眾集會的「建國廣場」及主持其他電台的節目，分身乏術，不敢答應。他才找許文輔教授跟他搭檔主持那個節目。不過節目之初，我也參與好幾次。1995年12月30日史明率領他的獨台會成員參加建國廣場在台北市政府前舉辦的群眾集會。他們演講並唱史明作詞，王明哲作曲的《台灣獨立軍進行曲》，慷慨激昂。
史明從事台獨運動的決心和意志，令人欽佩。他的台獨理論及行動也有可觀之處，但我不一定樣樣贊同，尤其他一向主張體制外的抗爭，後來卻對陳水扁、蔡英文等投機政客有過度的期待，甚至為迴避台獨的體制內選舉活動搖旗吶喊，我就頗不以為然。古今台外，純情的革命家面對狡詐的政客總是要吃虧，何況革命家老了，難免反璞歸真，變成老天真，甚至變成老糊塗。我還能苛責一個老革命什麼呢？
我現在還保存著一些二十年前史明上我主持的《空中夜航》、《新聞評論》節目及我上他的《獨立革命》節目的錄音帶。最近聽到史明的《革命進行式》記錄片上映，又碰巧遇上今天是史明第一次上我電台節目二十週年的紀念日，我就把這些錄音上傳雲端（MEGA網站），以供有興趣者下載收聽參考。下載的連結如下：
《空中夜航》節目從凌晨零時開始（以下同）。節目長度9小時18分58秒。史明從6小時0分40秒時才加入，至節目結束為止。
節目長度7小時50分37秒。史明從節目開始時就加入，至4小時49分22秒時先行離開。
節目長度7小時48分29秒。史明從節目開始時就加入，至5小時19分28秒時先行離開。
本次節目由許重義教授主講台灣前途（以一個旅居美國的獨派的觀點）。
節目長度7小時45分21秒。史明從節目開始時就加入，至5小時37分11秒時先行離開。
節目長度7小時35分34秒。史明從節目開始時就加入，至5小時57分33秒時先行離開。
節目的開頭幾分鐘沒錄到。錄到的節目長度7小時45分08秒。史明全程參與。節目中播出史明先前錄下的清唱歌曲《思相枝》的錄音帶（錄音時序位置：3h41m57～3h45m44s，〔要特別下載這一段收聽，請按這裡〕）。
本次節目由楊肇岳教授主講反核四電廠的問題。
節目長度7小時50分43秒。史明從節目開始時就加入，至4小時8分47秒時先行離開。
本次節目由盧振春教授主講全民健保的問題。
節目長度7小時49分10秒。史明全程參與。施正鋒教授也全程參與。其他參與人有王明哲、陳明和教授（他在地下電台的「嘴名」叫陳永春，後來成為《尹縣長》陳若曦的第二任丈夫，但最後也離婚收場）等。
節目長度7小時41分9秒。史明從節目開始時就加入，至4小時25分51秒時先行離開。施正鋒教授也相同。其他參與人有陳明仁、王明哲、張旭成教授等（張旭成是在節目最後兩個小時才來，但不是來講台獨，而是就艾琳達前次在我的節目中嚴厲批評他之事，特地來提出答辯）。
《新聞評論》節目從下午5時開始（以下同）。節目長度1小時57分58秒。全程訪問史明。陳明仁參與討論並誦讀他自己寫的詩。
節目長度1小時58分48秒。全程訪問史明。陳明仁參與討論。
節目長度1小時54分44秒。全程訪問史明。歐陽正德參與討論。
節目長度2小時1分34秒。全程訪問史明。
《獨立革命》節目從下午5時開始（以下同）。節目長度1小時29分14秒。偕同許文輔教授全程訪問史明。
節目長度1小時25分18秒。偕同許文輔教授全程訪問史明。傅榮嵐、許瑞驤（阿香）參與討論。
節目長度2小時5分19秒。全程訪問史明。
・1995.12.30-《建國廣場》民眾講台活動錄音 （mp3檔，107.8MB）
活動在台北市政府大樓前面空地舉行。時間總共3小時55分26秒。史明和獨台會的成員從53分25秒時加入，至活動結束為止。
● 附錄
傅雲欽收藏的史明在其他場合的發言錄音（1994～1996、2000）明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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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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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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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名稱
(傳播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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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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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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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錄音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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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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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規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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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載收聽
網路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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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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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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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節目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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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張昭仁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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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岸武力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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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44m44s
・檔案大小：47.9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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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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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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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節目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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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陳貴賢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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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聯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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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54m44s
・檔案大小：52.5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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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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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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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民眾學院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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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謝俊雄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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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獨立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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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42m58s
・檔案大小：47.1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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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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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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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獨會租界
(寶島新聲華語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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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小 沈
詹翠華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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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四百年史-國民黨政府來台之後的經濟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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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44m40s
・檔案大小：47.9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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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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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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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獨會租界
(寶島新聲華語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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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小 沈
詹翠華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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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四百年史-國民黨政府來台之後的經濟政策（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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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30m21s
・檔案大小：41.4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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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端部分沒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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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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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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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廣告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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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白人：傅榮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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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義研習班即將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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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0h02m40s
・檔案大小：3.7MB
・位元速率：192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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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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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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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獨立革命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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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許文輔
・來 賓：史 明
傅榮嵐
許瑞驤
廖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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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獨立的理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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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25m03s
・檔案大小：38.9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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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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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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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獨立革命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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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許文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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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明擔任彭明敏競選後援會的總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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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0h01m05s
・檔案大小：1.5MB
・位元速率：192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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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錄到開頭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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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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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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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獨立革命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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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許文輔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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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政治上屬於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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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0h06m20s
・檔案大小：8.6MB
・位元速率：192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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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錄到中間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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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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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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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獨立革命
(寶島新聲廣播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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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許文輔
・來 賓：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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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當選「總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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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型：mp3
・錄音長度：1h18m45s
・檔案大小：36.1MB
・位元速率：64kbps
・聲道數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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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充
一、1995.12.30晚間獨台會參與建國廣場民眾講台活動的照片如下。
▲ （講台左起）傅榮嵐、史明、黃敏紅
[圖片] 02
▲ （講台左起）傅榮嵐、史明、黃敏紅
[圖片] 03
▲ 建國廣場服務台・遠方是獨台會的戰車、
[圖片] 04
[圖片] 05
▲ （講台左起）傅榮嵐、史明、黃敏紅
[圖片] 06
▲ 參與集會的民眾・遠方大樓為君悅大飯店
[圖片] 07
▲ （第一排左起）黃敏紅、傅榮嵐、魏益民、史明
[圖片] 08
▲ （第一排左起）黃敏紅、傅榮嵐、魏益民、史明
[圖片] 09
▲ （第一排左起）黃敏紅、傅榮嵐、魏益民、史明
[圖片] 10
▲ （左起）傅榮嵐、黃敏紅、史明
[圖片] 11
▲ （左起）傅榮嵐、史明、黃敏紅
[圖片] 12
▲ 史明
[圖片] 13
▲ （左起）傅榮嵐、史明、黃敏紅
[圖片] 14
▲ （左起）我、陳春池、黃敏紅
[圖片] 15
▲ （左起）史明、林山田、許瑞驤
[圖片] 16
▲ （左起）我、林山田
[圖片] 17
▲ （左起）楊再興、楊秀卿、歐陽正德
[圖片] 18
▲ （左起）我、楊再興、楊秀卿、歐陽正德、黃敏紅、史明
當晚史明與獨台會的成員合唱《台灣獨立軍進行曲》。這首歌網路上也可找得到。如下：
歌詞：史明
／ 歌曲：王明哲 ／ 演唱：王明哲
起來
起來 大家團結徛出來
起來
起來 大家勇敢徛出來
台灣民族覺醒
大的時代
咱們不願做人的奴隸
咱不願再受別人的支配
～別人的支配
夯起武器
台灣獨立的大旗
勇敢奮鬥
勇敢奮鬥拚到底
台灣人需要堅強的意志
向建國目標前進
起來
起來 起來 起來
二、建國廣場成立之後，1995年7月29日在台北市政府前面空地舉行的第二場民眾講台，史明也來參加，並上台演講。
[圖片] 19
▲ 史明演講
[圖片] 20
▲ 王明哲演唱，葉國興拿麥克風
[圖片] 21
▲ （左起）葉國興、我、（後立者）傅榮嵐
三、1996年3月台灣舉辦第一次總管民選的前夕，中國大陸強烈文攻武嚇，企圖影響台灣的選舉。該月9日建國廣場舉行第34場民眾講台，題目叫做「別怕中國，勇敢建國」。不管當時天下著雨，史明及獨台會成員也來參加，並當場燒毀五星旗。
[圖片] 22
▲ 史明演講
[圖片] 23
▲、陳國雄演講、（後面左起）廖宏祥、不詳姓名者、林玉珮
[圖片]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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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燒五星旗
[圖片]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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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我、史明
四、1997年2月27日建國廣場舉辦紀念二二八50週年的街頭行動劇時，演陳儀的志工杜文權不幸在表演時摔倒不治。同年3月16日建國廣場在台北市立第一殯儀館景行廳為杜文權舉辦的告別式。史明也來參加。
[圖片]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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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之外。（左起）周治雄（周文治）、史明
[圖片]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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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 沈長庚教授、史明
[圖片]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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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我在唸悼祭文。史明背對鏡頭。
● 相關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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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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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進行式》面書專頁 2015年1月20日
[圖片] 19
他一生縱橫四大洲、反抗三政權。有人說他是「唐吉訶德」，夢想著不可企及的夢想；也有人說他是「切．格瓦拉」，是東亞碩果僅存的現役革命家；但是，他私下推崇的卻是巴游領袖「阿拉法特」。他一生都在「跑路」；曾經投入中共地下組織參與抗日；曾經成立「武裝部隊」企圖暗殺蔣介石；曾經亡命日本，完成首部台灣人民族誌，並持續對台輸入「武裝革命」與「民主啟蒙」。至今97歲，一眼全盲、身形佝僂，卻依舊戰鬥力滿點，傳奇不斷。
他，是史明，台灣歷史上的傳奇人物。
由姚文智擔任製作人，紀錄片名家陳麗貴親自執導的紀錄片「革命進行式」，詳實記錄一生為台灣獨立奮鬥的前輩「史明」，並獨家揭露史明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革命進行式」，二月二十六，全台熱血上映！
◎ 陳麗貴
自由時報 2015-02-17
我從來不習慣在紀錄片中呈現自己，總是將自己隱藏在「上帝的觀點」之後，維持一種較冷靜的敘事調性，避免過度介入，或過於煽情。最為「暴露」的尺度也僅止於第二人稱，讓自己若隱若現成為與主角對話的幽靈。唯獨這一次，我決定自我突破，以第一人稱來講述歐吉桑的故事，因為我覺得這樣才最為貼近拍攝過程中，與歐吉桑相處的模式。
2013年年初，製作人姚文智送我一套三冊的史明口述史，請我拍攝史明的生命故事紀錄片。在那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早已熟知史明。
我一直以為史明與他的獨台會是一個激進左翼台獨組織，四周環繞著神祕色彩，外人難窺其堂奧；以為史明與他的信徒都是教條主義者，只有口號，欠缺論述；以為耄耋老矣的史明已經口齒不清、行動不便，不再具有影音魅力；以為拍攝一個九十六歲的老者的生命故事應該都是過去式……
原來，我錯大了。與歐吉桑的相處經驗，是一個、又一個的驚歎號！歐吉桑的生命故事是永不止息的進行式。
多數紀錄片工作者應該都會同意，拍「死人」比拍「活人」容易，因為死人已經沒有話語權，只能任人詮釋，而活人卻對自己的形象有強烈的主觀認定與期待，對於如何呈現他的紀錄片經常會有許多意見。歐吉桑是特例。歐吉桑同意我們拍攝他的紀錄片之後，便熱情地邀約我們進入他的生活，讓我們肆無忌憚地橫闖他的私密空間，但是對我們的拍攝內容與拍攝角度卻完全尊重，不曾給予任何干預。
拍攝過程中，歐吉桑最常對我講的一句話是：「妳什麼都可以問。」甚至告訴我：「妳什麼都可以說，好的也可以說，壞的也可以說。」
第一次踏入歐吉桑的臥室真的是觸目驚心，彷彿災難片的現場：凌亂的書籍、衣物、雜物，幾乎占滿了所有的空間以及眠床，僅留下不到一半的床面，供歐吉桑睡覺與做瑜伽使用。我們可以隨意翻閱他的書籍手稿，檢視他的思想；甚至可以打開他的衣櫥，檢視他一套又一套完全同樣款式的牛仔衣、牛仔褲，明白他何以終年穿著同樣的衣服。歐吉桑如此坦然對我們展現他的「真面目」，連「歹勢，沒整理……」等客套話都不用贅述，就如同他可以從容自在地在大庭廣眾面前脫下他的假牙，滔滔不絕地演說一般；很難想像如此大無畏、大開放的人，曾經是一個不斷變換假名、晝伏夜行的地下情報員！
不過話說回來，歐吉桑也確實是個一流的演員。儘管雙腳水腫、身體佝僂，不時跌倒、住院，歐吉桑只要出現在群眾場合，一定慷慨激昂、火力全開。幾次蔡瑞月基金會的舞者要求歐吉桑配合演出，只需在演出之前略做溝通，歐吉桑便能完全融入劇情，甚至加碼演出，嗨翻全場觀眾情緒，完全顛覆我過去以為歐吉桑已經沒有影音魅力的印象。只是，英雄下了舞台之後的寂寥身影，只有長期陪伴他的人了解。阿忠說：「歐吉桑每次演講時都看起來精神抖擻，氣勢十足，但是，其實他都是使盡全身力氣，所以每次演講完回到家都呈現虛脫狀態。」敏紅說：「他老是老，但是他要死在戰場，不要死在病床上。」
拍攝歐吉桑游泳是另外一次驚心動魄的經驗。我們和歐吉桑相約在他最常去的安坑游泳池，歐吉桑進入更衣室之後，我們便禮貌性地止步，在外面等待。但不久，阿忠出來告訴我們說，我們可以進去拍攝。由於我是女性不便進入，僅由男性攝影師進去拍攝……
那天在更衣室中所拍攝到的畫面，以及後來歐吉桑在泳池邊顛仆前行，堅持拒絕阿忠攙扶的畫面，至今我無法以言語形容──那畫面不斷讓我想起歐吉桑的最愛──馬勒的《大地之歌》中的第六樂章〈告別〉。
我不想神化歐吉桑，我只想呈現一個真正革命家的容顏。後來看當天的拍攝檔案時，製片文君對我說：「妳想要拍的『一具衰老軀體中，承載著永不衰老的靈魂』，你拍到了。」是的，我們拍到了。
我們拍到了。不止如此，我們還拍到了──傳說中歐吉桑生命中唯一承認的女人──平賀協子！
我完全料想不到，平賀協子還活著！而且當我向歐吉桑提出想要訪談平賀協子時，歐吉桑竟然一口答應了！簡直比中了樂透更令人興奮！（抱歉，我必須不斷使用驚歎號！）在歐吉桑的安排下，我們帶著歐吉桑託付的大包小包伴手禮與平賀在她東京家中見面。八十八歲的平賀身體健朗，行動敏捷，不愧是舞者出身。她的記性比起歐吉桑毫不遜色。雖然十多年前曾因為喉頭癌動手術，必須借助機器說話，但是她個性純真愉悅，說話坦白直率，偶爾還流露出少女般嬌羞，完全是地下情報員的對照組。有了平賀的訪談，歐吉桑生命中最重要的段落，終於有了時代的見證者，不再只是叢林中的一團迷霧。
我們拍到了，但是，我們當然還有更多的沒拍到。資深媒體人何榮幸曾說，史明的生命故事每隔十年就可以拍成一部劇情片。可是，我們只有一部片的時間可以陳述歐吉桑的故事，所以取捨影片內容時，我們只能用減法，無法用加法。歐吉桑精采的生命故事、浩瀚的思想哲學，是台灣珍貴的資產，有待更多的影像工作者、文字工作者、學者專家去研究、探索、挖掘與創造。
這部影片「很重」，因為承載了太多人的熱情投注其中：北美同鄉、日本友人，還有台灣好友；他們不只捐贈照片、音樂、資料影片、義務翻譯、義務協力、甚至在資金尚未到位時提供急難救助。無法一一言謝。我深知，他們之所以無怨無悔的奉獻，不只是為了史明，也是為了一個大家共築的台灣夢。
[圖片] 20
▲ 史明七十多歲時，已經亡命日本四十多年。就在1993年10月12日，要返回台灣前夕，依然在日本授課，講述台灣民族主義與台灣獨立理論。估計曾經從台灣去日本聽史明講課的台灣人，總共達七、八百人次。 （劉紀力╱提供）
[圖片] 21
▲ 史明在日本率眾抗議中國領事館。 （徐雄彪╱提供）
[圖片] 22
▲ 史明亡命日本為了生活，與日籍女友平賀，在西池袋開了一家「新珍味」小料理店，賣水餃、燒賣、大滷麵等。圖為兩人一起包水餃的珍貴畫面，兩人在一起廿年，最終未結婚而分手。史明當時白天在一樓包水餃，晚上在樓頂寫《台灣人四百年史》。 （平賀協子╱提供）
[圖片] 23
▲ 史明留日，拍攝於早稻田大學，時年約廿歲，照片約攝於1937至1939年。 （史明基金會╱提供）
[圖片] 24
▲ 史明為宣揚台獨理想，終年奔波全台巡迴演講。 （陳麗貴╱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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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iwanbook
台灣本土文化書局
2009-12-04 14:12:5
[圖片] 20
書店內有史明先生【永遠的革命者】錄音帶數卷待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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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欽註：
《永遠的革命者》專輯中的一首歌《台灣民族主義》是由史明作詞，並親自演唱。
歌詞中的「付出流血流汗」等語，措辭不當。「付出」就是「流」，同義反覆，不好。宜改為「經過流血流汗」或「不惜流血流汗」。
歌詞：史明
／ 歌曲：王明哲 ／ 演唱：史明
台灣民族主義
這是咱的祖先反紅毛、反唐山、反四腳
付出流血流汗，建立起來的傳統的精神
咱著繼承先人的腳步，建立獨立國
發展國民經濟、固有的文化，子孫才有前途
台灣民族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