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灣的方仰寧 ▲德國的希姆來
（圖：TVBS新聞） （圖：維基百科）
投機政客柯文哲正在中南部鄉下跟媽祖遶境。他昨天大概是神靈附身的關係，突然起童（起乩也），為第二次大戰時期的執行屠殺猶太人的德國納粹的蓋世太保（秘密警察）希姆萊（Heinrich
Himmler，1900－1945）喊冤。以下是他發言的內容：
「我研究希姆萊這個人，跟他神交有三年了。他出身養雞場的農夫，是一個平庸的人，不是那麼狡猾的人。所以，他屠殺猶太人，我猜應該是他接到邪惡的希特勒的命令，要求他作動作。他怎麼1933年的時候不屠殺，到1942年的時候才屠殺呢？希姆萊也不是很小的官。一定是更大的上級希特勒下一道指令，他才會去做。這膝蓋想也知道。
「希姆萊平庸，但他的上級希特勒邪惡。希姆萊一定是被陷害的。可是，當時一定沒有人承認說是自己下命令。希姆萊啞吃黃蓮，要去扛下屠殺猶太人的責任。這是德國官場最爛的文化。每次出事情，上面都不處理，不出來，都叫下面去死。這實在是太爛了。如果我是希特勒，有下令，一定會承認。
「我同情猶太人，但我也同情希姆萊。世人因為民粹，譴責希姆萊這個納粹，罵他是雜碎，這是不好的文化。」
對不起，我可能也神靈附身，精神恍忽，而打錯字了。柯文哲所為喊冤的對象不是德國的蓋世太保希姆萊，而是他眼中的台灣的蓋世太保方仰寧。
4月11日有民眾認為台北市政府警察局中正一分局的局長方仰寧處理公投護台灣聯盟在立法院的集會失當，而包圍中正一分局抗議，並要求方仰寧下台。
方仰寧是藍綠通吃的投機政客柯文哲的朋友。4月12日聯合報報導，柯文哲跳出來為方仰寧打抱不平。他質疑不散的民眾，說有些活動，該結束就要結束，既然有撤離立法院共識，為何有些民眾就是不願撤？他認為如果方仰寧指揮不妥，也不該苛責。他同意方仰寧要道歉，但不用下台。他呼籲台北市長郝龍斌「不能因為民粹讓方仰寧下台」，並表示，「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是不好的文化」。
柯文哲為方仰寧講情的消息傳出，讓很多支持抗議民眾的綠營人士不滿，痛罵柯文哲，說他是「牆頭草」。這讓柯文哲嚇一跳，他沒想到他白目的發言會引起風波。他怕失去綠營的選票，於是透過別人公佈了一段他受訪的錄音，其中沒有上述聯合報報導的內容。不過，錄音是可以剪接的，他公佈的部分沒有聯合報報導的內容，不表示一定沒有。更重要的是，柯文哲自己從未說上開聯合報的報導錯誤。他已默認聯合報的報導，卻拿不相干的錄音來魚目混珠。這種人竟一天到晚標榜自己「說實話」，真是不要臉。
為了亡羊補牢，除了4月12日（前天）提出上述受訪錄音之外，昨天柯文哲又為方仰寧的事情向媒體提出說明。這次有電視公司的錄影為證。我就是看了中天電視採訪的報導，被柯文哲的大言不慚的狡辯震昏了，才在寫本文之初，一時恍惚，把「方仰寧」打成「希姆萊」。在此澄清一下，柯文哲是為方仰寧喊冤，不是為希姆萊喊冤。上述柯文哲為希姆萊喊冤的內容應更正如下：
「我認識方仰寧這個人，跟他交往有三年了。他出身鄉下農家，是一個平庸的人，不是那麼狡猾的人。所以，他驅離立法院大門前的民眾，我猜應該是他接到邪惡的郝龍斌的命令，要求他作動作。他怎麼4月12日二點鐘的時候不驅離，到六點的時候才驅離呢？方仰寧也不是很小的官。一定是更大的上級郝龍斌下一道指令，他才會去做。這膝蓋想也知道。
「方仰寧平庸，但他的上級郝龍斌邪惡。方仰寧一定是被陷害的。可是，現在一定沒有人承認說是自己下命令。方仰寧啞吃黃蓮，要去扛下驅離民眾的責任。這是中國官場最爛的文化。每次出事情，上面都不處理，不出來，都叫下面去死。這實在是太爛了。如果我是台北市長，有下令，一定會承認。
「我同情被軀離的民眾，但我也同情方仰寧。大家因為民粹，要求方仰寧下台，這是不好的文化。」
我說柯文哲白目又白賊，由這段話也可證明。說他白賊，是說他有小聰明，會造假仙假觸，以撈取自己的利益。說他白目，是說他耍小聰明時，往往顧此失彼，漏洞百出。他白賊，謊話連篇，想討好抗議民眾，也想討好方仰寧，兩面通吃，但他又白目，以為把責任推給方仰寧的上司郝龍斌，就天衣無縫，但其實瞻前不顧後，露出更多馬腳。
柯文哲大概沒看過描寫1945年、1946年納粹戰犯受審的電影《紐侖堡大審》(Judgment at
Nuremberg)，也不知道美國學者鄂蘭（Hannah Arendt，1906－1975）在1961年觀察逃亡多年才被抓到的納粹戰犯艾希曼（Adolf Eichmann，1906－1962）受審後寫了的「平庸的邪惡」（The Banality of Evil）一書。柯文哲不知道納粹戰犯都以「奉命行事」才推卸其滔天罪責。但納粹戰犯審判法庭告訴我們，奉命做壞事不能阻卻執行者的違法性及罪責。
鄂蘭只是認為邪惡的執行者艾希曼看起來平庸，並沒為平庸而邪惡的艾希曼辯護。柯文哲認定執行者方仰寧做了錯事（邪惡），但說他不是狡猾的人（平庸），只是奉命行事，當替死鬼。這是為他眼中平庸而邪惡的執行者方仰寧辯護。柯文哲可說越描越黑，欲蓋彌彰，露出一副納粹戰犯厚顏無恥的嘴臉。
作家林央敏就此發表《何謂「民粹」？》一文，質疑柯文哲是「綠的」嗎？林央敏說，柯是綠是藍，從政黨歸屬來看，他不是正藍，也不是正綠。他是迎藍則偏藍、迎綠則傾綠，隨風定位。這種人，也許自己會說「我是超越藍綠」，所以不能稱他「綠」云云。
林央敏說的沒錯。柯文哲自己也說他不是藍，也不是綠，是白的，並標榜自己是「白色力量」。照我看，他所謂的「白」是「白賊」兼「白目」的「白」。
有一個叫「白色正義社會聯盟」的團體以修飾過的青天白日旗為標章。他們的幹部有些挺柯文哲。這個團體在這次方仰寧事件中大力支持方仰寧，譴責抗議民眾。他們的面書專頁的封面寫「白色力量再起」等語，用了柯文哲的「白色力量」四個字。昨天他們舉辦的「白色力量台灣前進之夜」活動，又用了「白色力量」四個字。這個活動「白狼」張安樂也有參加。哇！柯文哲的「白色力量」加上「白色正義社會聯盟」、「白狼」、「青天白日旗」，可真是一片「白茫茫」啊！
● 相關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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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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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 2014.04.13
03:06 am
╱記者陳惠惠、邱瓊玉、周志豪、莊琇閔、陳雨鑫、楊欣潔／連線報
台北市長藍綠參選人一致力挺警方依法執法，柯文哲則呼籲台北市長郝龍斌「不能因為民粹讓方仰寧下台」。……
包圍分局群眾批方仰寧背信、違反「不強制驅離」承諾，台大醫師柯文哲以兩人長期的交情掛保證「方仰寧不是這種人」，群眾明顯對他有誤解。
柯文哲認為，這次發生包圍分局衝突，主因是學運拖太久，大家都累了，難免擦槍走火，就像開刀房的醫師，開到第十個病人也會情緒變差，如果方仰寧指揮不妥，也不該苛責，他同意方「要道歉，但不用下台」。柯文哲不解，既然有撤離立院共識，為何有些民眾就是不願撤？他認為有些活動，「該結束就要結束」。他並表示，「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是不好的文化」。
自由時報
2014-04-13 10:16
〔本報訊〕11日晚間千人包圍中正一分局，要求中正一分局長方仰寧對強制驅離事件道歉下台負責，台北市長藍綠參選人一致力挺警方依法執法，台大醫師柯文哲呼籲台北市長郝龍斌不能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這是不好的文化。
抗議民眾針對因不滿11日清晨中正一分局長方仰寧「毀約」強制驅離滯留立院門口民眾，11日晚間6點號召群眾路過包圍的中正一分局，要求局長方仰寧必須請辭下台以示負責，不過，台大醫師柯文哲昨（12日）表示，以兩人的交情掛保證「方仰寧不是這種人」，群眾明顯對他有所誤解。
柯文哲認為，這次發生包圍分局的導火線，主因是學運抗爭期間太久，大家都累了，難免擦槍走火，柯文哲認為如果方仰寧指揮不妥，他同意方仰寧「要道歉，但不用下台」。
柯文哲表示，既然撤離立院是有共識，有些活動該結束就要結束。他更指出，「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是不好的文化」。
TVBS
2014年04月13日 下午20:15
台大醫生柯文哲，對中正一分局長方仰寧表示支持，呼籲台北市長郝龍斌，不能因為民粹，讓局長下台，卻遭網友砲轟，說他是牆頭草，但他說認識方仰寧，他不是這種人，一定是上頭下令，又不敢出面負責，讓方仰寧變成替死鬼。
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表態力挺中正一分局長方仰寧，但卻被網友批評，是牆頭草，為了拉攏中間選民才這麼說，但他說是他自己的判斷。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我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不是那麼狡猾。」
他說局長下令驅離民眾，是上級命令才會這樣做，他說方仰寧只是替死鬼。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要被犧牲掉的人，他一定是接到命令才會去做，現在也沒有人要出來替他扛，就是叫他去死。」
被問到是不是有選票考量，他說只是表達自己看法。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該怎麼講就怎麼講，哪有選票思考不思考的。」
還說如果他是市長，有下令一定會承認，不會把屬下當成替死鬼，對於別人對他的看法，他說自己是龜兔賽跑中的烏龜，只會朝著目標前進，不會管別人怎麼說。……
東森新聞 2014年4月13日
411群眾包圍中正一分局後，台大醫師柯文哲接受平面媒體專訪時表示，大家既然有撤離立院共識，為何有些人不願撤？他認為方仰寧應該要道歉，但不能因為民粹，就讓他下台。這番發言，引發網友批評，有人說柯文哲是牆頭草，還有人質疑他的說法反覆，是為了爭取選票，但也有網友揶揄柯文哲敢批暴民，快下去領五百。
中天新聞
2014年04月13日 19:11
柯文哲手裡採著向日葵，但心裡也想著太陽花學運，還有他的好朋友方仰寧，和方仰寧認識了三年多，柯文哲說他絕不是狡猾的人，最後之所以會驅離民眾，一定有隱情。
411當天晚上方仰寧三度親上火線，面對棘手的千人包圍，群眾僵局，方仰寧竟然當下陣前請辭，輿論驚訝，基層員警錯愕，柯文哲說他看了也於心不忍，直言不能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但話又說回來，柯文哲認為學運延燒包圍警局，其來有自，民怨一點就燃，馬政府該檢討，左挺方仰寧，右批馬政府，柯文哲依舊快言快語。
林央敏
林央敏面書
2014.04.13
今天（2014.4.13）有一則新聞，第一段敘述就引起我的困惑：「〔本報訊〕11日晚間千人包圍中正一分局，要求中正一分局長方仰寧對強制驅離事件道歉下台負責，台北市長藍綠參選人一致力挺警方依法執法，台大醫師柯文哲呼籲台北市長郝龍斌不能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這是不好的文化。」我不解其中的「綠」和「民粹」這兩個詞。我想這是意識型態及定義的問題。
引文「藍綠參選人」裡的「綠」大概是指柯文哲，但柯文哲可算是「綠」嗎？要說他是「藍」應該也可以成立吧？因為這是顏色光譜的shade差異，人們總有或多或少的認知差異。而柯是綠是藍？從政黨歸屬來看，他不是正藍也不是正綠。我想柯文哲是迎藍則偏藍、迎綠則傾綠，隨風定位。這種人，也許自己會說「我是超越藍綠」，所以不能稱他「綠」。
另一困惑是「民粹」一詞，我看了、想了40多年，總覺得似懂非懂，到現在應該坦承好像不懂。因為好像不懂，所以寫了40多年的文章，始終不敢使用「民粹」一詞（今天算是第一次），尤其不敢用這個詞來指述某人某事物。
記得大約20歲左右的年輕時，國民黨的黨、政、教、傳常舉例，如清末民初的從事反政府（滿清）救中華的革命青年們、如推動和參與五四運動的知識分子大學青年們，以及他們的主張和思想都是民粹，讓我似懂非懂的覺得民粹含有人才、人民精英、進步思想等等意含，想來populism大概等於elitism，民粹就是民之精華。後來漸漸少聽到民粹一詞。
直到最近20幾年，「民粹」一語又開始盛行起來，但意義似乎逐漸往負面意含走去，依稀記得大約在1980年代後期，當爭民主、爭自由、爭人權的台灣人意識及街頭反對運動興起之後，首先從中國時報及其所屬的刊物開始重塑「民粹」一詞的含義，將街頭示遊及其主張稱為民粹、民粹主義，而抨擊之，接著眾多黨政媒体也常使用，使「民粹」含有［盲目］［盲從］［盲動］［粗暴］［不理性］的負面意義，到現在，「民粹」一詞已被［污名化］，常用來指稱反政府的活動和群眾，唯一例外是「陳政府」時，被用來指政府、罵政府的政策，近年換了「馬政府」，又用來指民眾和參予反抗政府的大學青年。
今天看到柯文哲這麼順口的使用「民粹」一詞並說民粹是不好的文化。我突然覺得自己完全不懂「民粹」了，不禁要問，何謂「民粹」？聽說它本是一個中性名詞，但在台灣，從「兩蔣獨裁」時代到「馬想獨裁」時期，同一個黨及其媒體，竟前後分別給我們兩種相衝突的定義。想想,這是什麼原因？
中時電子報
2014年04月13日 21:06
「支持警察、方仰寧分局長加油、公權力加油！」白色正義社會聯盟今天傍晚舉行「白色力量台灣前進之夜」，吸引上千名身穿白衣民眾到場力挺，群眾們揮舞著國旗，強調堅守合法正義、反對撕裂社會，尊重民主、守護法治。
中華統一促進黨總裁張安樂（白狼）也出席聲援白衫軍活動，他表示，雖然曾被警察打壓過，也跟方仰寧分局長對嗆過，但群眾包圍中正一分局這件事太過分，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為方仰寧遭逼道歉下台抱屈，更強調支持方。
活動現場也有個插曲，有名穿黑衣的師大陳姓學生，背著太陽花貼紙的包包，手舉「支持警察工會」、「警察組工會，人民更安全」標語到場挺警察，但現場群眾發現後，立即噓聲以對，一名中年男子更用雙手抱住將他架離現場，幸好並未釀意外。
聲援群眾中，還有名從美國返台、87歲的伯伯，原本正在台大醫院住院，由家人們推著輪椅到現場，強調「支持的心跟大家在一起」。
活動的最高潮，則當推現場民眾彼此簇擁著，將寫著民主、法治的兩顆巨型白球，互相推擠在一起，象徵尊重民主、守護法治；眾人們最後並點起燭光，為活動劃下句點，也盼望更多沉默的聲音勇敢站出來。
作者anita3027 (鬥蛐蛐兒)
批踢踢實業坊 看板 FuMouDiscuss 2014.04.14 20:44:46
補充說明：
這是我寄e-mail給聯合報的客服
他回信的唷~~~
親愛的讀者：
有關您指本報報導「柯文哲：不能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
報導內容和錄音檔不同，
指本報扭曲及斷章取義一事，在此說明如下：
1.當天本報記者周志豪以電話訪問柯文哲，
柯文哲確實有提到「不能因為民粹，就要官員下台」 這句話，
本報並未扭曲造假。
柯文哲現在是公眾人物，
每天都會面對不同的記者追問相同的問題，
錄音檔的內容的確與本報內容不同，
因柯文哲是在電話裡答覆本報記者，
並不是網路上流傳的這一段錄音。
2.本報登出柯文哲以上說法後，
經電子媒體一整天播送，
不少綠營人士對柯不諒解，
反服貿人士也罵他，
很可能衝擊他的選情。
按照常理，如果本報造假，
柯文哲本人和幕僚應會在第一時間出面駁斥本報，
但他們並沒有，
反而是網路鄉民不明就裡，
紛紛跳出來指責報導造假。
希望您明察，
再次感謝您的來函指正，
您的鞭策是我們進步的動力
聯合報編輯部 敬啟
自由時報 2014-12-29
〔記者蘇芳禾、姚岳宏／台北報導〕台北市警察局長人事案已演變為台北市長柯文哲和警政署角力戰！柯文哲日前自爆明年一月十五日要換台北市警察局長，想接任的人看著辦。但消息人士指出，警政署送了四個名單給柯文哲，卻都遭到打槍，原因是柯文哲早就屬意由前中正一分局長方仰寧接任。
警政署昨表示「毫無所悉」，不過有高階警官透露，方仰寧今年剛從中正一分局長調升警政署交通組長，目前僅是警監四階，而台北市警察局長職務屬警監一階，兩者間至少還有直轄市副局長、甲等縣市局長、主秘或副署長等職務歷練，最快還要有三次的職務調整歷練，才有可能接北市局長，若貿然接任，恐違反警察升遷等階原則。
方仰寧要接任北市警察局長的消息，這兩天早已在警界傳得沸沸揚揚，消息人士指出，柯文哲與方仰寧及方仰寧之前任職的中正一分局員警交情都非常好，除因為台大急診室位於中正一轄區內的地緣關係外，據了解，曾有一名中正一員警在新北市受傷，柯文哲聽聞後二話不說，立刻跳上車前往了解病情，讓中正一的員警都感念在心。
消息人士說，柯文哲還沒成為知名人物前，每季都會固定和中正一分局聚餐，他與方仰寧更是麻吉，今年四月方因驅離學運人士挨批，柯也曾出面聲援方，強調驅離不是方的決定，而是有人要找底下的人當替死鬼，他並背書說，自己和方交往三年，「以我的認識，他不是那麼狡猾的人。」
知情人士爆料，台北市警察局長明年將退休，警政署日前送了四名適合人選名單，不過方仰寧因為是三線二星，又沒有在其他縣市擔任過警察局長的經驗，因此並沒有在警政署名單當中。然而柯陣營代表仍直接向警政署表示「就是要方仰寧，其他誰都不要」。態度之強硬讓警政署也十分意外。
知情人士也指出，方仰寧在驅離學運、社運群眾的強勢作風，讓公民團體非常感冒，柯文哲若用了方仰寧，絕對會「出代誌」。
民報 2017-11-03 16:13 程士華／綜合報導
內政部今（3）日核定新版警政人事佈局，2014年時任台北市中正一分局長，以鐵腕手段流血鎮壓太陽花學運群眾的方仰寧，將從北市警主秘調任北市警副局長。警政署表示，今日的人事調動是基於現階段推動治安工作需要，期許有效發揮整體治安功能。
2014年3月18日爆發的太陽花學運期間，時任台北市中正一分局長、轄區跨立法院及行政院的方仰寧，鐵腕手段驅離現場群眾與學生，受到媒體重點關注；3月24日，方仰寧下令鎮暴部隊對行政院群眾發射強力水柱，前後進行6波驅離行動，造成流血衝突。方仰寧當年的強硬手腕，曾引起輿論譁然，甚至有網友發起千人包圍中正一分局的「路過」行動，逼使方仰寧出面道歉，口頭請辭。
方仰寧於當年請辭之後，不久便陞任警政署交通組長，再調升屏東縣警察局長，日前則回調北市警任主任秘書，今日則調任北市警副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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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基百科
海因里希·魯伊特伯德·希姆萊（德語： Heinrich Luitpold Himmler，1900年10月7日－1945年5月23日）是納粹德國的一名重要政治頭目，曾為內政部長、親衛隊首領，對歐洲600萬猶太人、同性戀者、共產黨人和20萬至50萬羅姆人的大屠殺以及許多武裝親衛隊的戰爭罪行負有主要責任。二次大戰末期企圖與盟軍單獨談和失敗，被拘留期間服毒自殺。德國《明鏡》週刊中對希姆萊的評價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劊子手」。……